陈曦看着众人齐齐盯着自己坐下“雷打不动”的渴望眼神,心中暗自冷笑不已:想自己一时情急,凭空改变箭支运行轨迹,就连忘归楼遍布四周的高品质魔力感应晶都无丝毫反应;之后又仅凭意念就让马车腾空飞过了一条街道。陈曦想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心中已对猛男的悲惨下场深表同情起来。“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陈曦心中对自己从梦萝妮莎怀中还魂之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奇迹感慨不已。
“嗯,该让猛男加把力了!”陈曦坐在空气中轻松无比,看到前方的猛男迟迟不见衰弱,便决定帮他一把。
猛男只觉臂上的石头好像越来越重,自己的胳臂越来越沉。陈曦听到前方猛男骨节发出的咯咯声,心中一动,没有让猛男臂上的重量再增加。所有人都已看出了猛男已是在苦苦支撑,心中大奇,纷纷对猛男昨晚的夜生活内容产生了若干联想。“哼,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楚襄云看到猛男已是冷汗直流,心中显然也想到了姐妹闲扯中某些有损体力的巨烈运动。
陈曦看到猛男已支持不了多久,又缓缓收回了一点对猛男臂上石头的压力,决定武火之后再文火慢炖才有味道。随着陈曦意念的变化,猛男又硬撑了半节课的时间,最后竟然“噗”地喷出一口血来,一屁股坐到“雷打不动”上面。
“哇,真的是好有形的闪电!”陈曦看到“雷打不动”发动后那从天而降的闪电让猛男全身通电的壮观场面,心中不禁暗赞道。
“废物!”猛男听到楚襄云口中哼出这两个字,立时仰天喷出一口血雾,昏死了过去。
“老师,你没事吧?哎呀……老师您真是我的偶像,为了教学不仅流汗,连血也这么舍得!真不愧为人民教师的楷模,祖国花朵的偶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定就是形容像您这样为教育事业呕心沥血的人民好教师的!我真是太感动了……”陈曦见猛男倒地,立刻顺势起身抢上前去,脚下却装作马步过久一时踉跄,竟然夸张的扑倒在地,然后又立刻挣扎起身连滚带爬地冲向猛男以示关心。
“扑通!”
“扑通!”
“扑通!”
……
自周围赶过来的教师竟然纷纷滑倒在地。起身一看让他们失足的竟然是陈曦那身怪服上的晶珠。“哎!你们真是太配合了!让我的演出如此浑然天成,真是很不好意思呢!”陈曦手扶猛男,眼角却偷瞄着地面上借一摔之便趁机留下的晶珠,心念微动间,那几颗晶珠便很不巧地出现在正向猛男聚拢的师群足下——平均每个脚底被分到了两颗半晶珠。效果还算不错,师群中仅有的三名老人家在陈曦的特殊照顾下,滑倒之后身体的某些关键部位均与地面上的一些小石头做了不同程度的亲密接触。在接受魔法治疗的情况下,三位老人家全部需要请假两周以上。陈曦看着那三位“一失足成千古恨”的老人家,心中大乐:“三个老不修,不是你们几个提供情报出谋划策,初来乍到的楚魔女怎么会知道我的底细?狗头军师哪是那么好当的?嘿嘿……”陈曦独独没让楚魔女的脚下发生什么意外——不是不想,实在是不敢哪!
陈曦同几位青壮教师一起把猛男和三位老人家抬回了学校。陈曦忙前忙后显得极其热心,待一切处置妥当后,陈曦已跟这几位新来的青壮年教师熟络了起来。陈曦说他有个朋友送了他一张忘归楼的折价券,一定要请这几位模范教师辛勤园丁去吃一顿,反正好说歹说连蒙带捧,总算把新来的几位未婚男教师都拐到了忘归楼。
陈曦把幽梦白一起叫上。一众人闲聊鬼扯晃到忘归楼,有几位是初进忘归楼,一路感慨来到二楼雅间。酒菜很快摆了上来,几杯酒下肚,众人跟陈曦已是称兄道弟把酒言欢。陈曦和幽梦白几杯下肚便已显得不胜酒力,碰杯必定碰不到杯子上,不是偏左就是偏右,嘴里还直嚷嚷怎么一手拿了两个杯子跟自己干杯。
“陈曦,你什么时候介绍我给你表姐认识?”幽梦白大着舌头问道。
“你们,你们不是都认识了吗?”陈曦也开始打晃。
“什,什么时候?我,我见过你表姐?”幽梦白醉眼里充满问号。
“靠,跟我装什么大瓣蒜?不是天天,天天上课都见面呢吗?”陈曦不满道。
“谁啊?我们现在男女分班,上课,上课还上哪见女,女的去?再,再说,你表姐不是姓,姓楚吗?我们班,女生,女生,有姓楚,姓楚的吗?”幽梦白又喝了一杯。
“谁,谁说我,我表姐,一,一定是学生?老师,老师不行啊?你,你不是说,说你就喜欢,喜欢成熟,成熟点儿的吗?”陈曦干杯总算碰实了一次。
“老,老师?谁啊?咱,咱老师,可就,可就一个姓楚的,不过长得,长得是挺漂亮。楚襄云,呵呵,是你表姐?”幽梦白眼睛已有些睁不开了。与之相反的,旁边几位大口吃菜的老师听到“楚襄云”三个字,立刻睁大了眼睛。
“废话!不是,不是我表姐,还是,还是你表姐?不过,不过我看,我看你没戏!我表姐,喜欢阳刚,阳刚十足,英雄,英雄气概,气概的男子汉。你,你太娘娘腔了,没,没希望!”陈曦看到那几位仁兄竖着的耳朵,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哼,你,你表姐,表姐那是,那是没眼光,不,不懂欣赏!楚襄云,名字起得不错,就是,眼光,眼光,太差!连我,连我这么帅,都,都欣赏不了!没,没品味!喂,让,让开,我要上厕所!快点儿……闪……开!”幽梦白摇晃着起身要上厕所。
“我,我也去!”陈曦跟幽梦白一起晃荡着走出了雅间,互相搀扶着向厕所摸去。
“各位先生,打扰一下!刚才两位先生因为醉倒在洗手间,现在已被安排到客房醒酒。几位放心慢用,事先两位先生就打了招呼,说帐由陈曦先生来结。几位用过后可以放心离去。两位醉酒的客人我们会照顾周到!”一位侍应生进了雅间对一众青年教师解释道。
“唔!”
“哦哦!”
“好!”
“明白!”
众人纷纷表示明白。
“耶!”陈曦和幽梦白两人见那位侍应回话表示一切照说不误,立刻击掌相庆阴谋得逞。
“现在上哪儿玩?”幽梦白问陈曦道。
“……”陈曦没答话,只是把手向地下指了指。
“被人认出来怎么办?”幽梦白担心道。
“上次我见那里好像也有卖面具的!”陈曦说道。
“好!”幽梦白和陈曦要了一间客房先躲了进去,吩咐侍者到地下游乐场买两个面具回来。
“咚咚咚!”房门响起。
“很快嘛!”幽梦白开了房门。
“啊!”幽梦白尖叫一声,跳到陈曦身后,吓得脸色煞白。
“哇靠!这面具谁设计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陈曦见来人不仅手拿两幅面具,脸上还带了一个皮腐肉烂满面蛆虫的面具,那几只栩栩如生的大尾巴蛆竟还微颤不已,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大哥,来这儿玩也不叫上小妹,太不够意思了吧?”来人摘了面具,甩了甩一头长发,俏生生地站在陈曦面前,正是月儿。
“哦?哦!呵呵!”陈曦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傻笑装蒜。
“喂,你这个缠人精,怎么又来纠缠我兄弟了?我兄弟对你这种类型的不感兴趣!”刚才还吓得躲到陈曦身后的幽梦白,见到是月儿,一把将陈曦扯到自己身后,凶巴巴地对月儿说道。
“大哥……”月儿一付委屈欲泣的模样,揽住陈曦一条手臂偎依其上,像只风中瑟瑟无助的小鸟。
“这个……啊,我醉欲眠,我醉欲眠……呵呵”陈曦右臂偎着月儿,左腰却在幽梦白纤纤玉指的威逼之下,只好借酒遁免受夹板之刑。不过借口说到后来,连陈曦自己都对这个“我醉欲眠”的借口感到可笑。
一旁的月儿看到陈曦尴尬傻笑,也不禁笑了出来,拽着陈曦的胳膊,嘴里娇声道:“走啦,走啦大哥!”
“唔!”陈曦左腰被幽梦白狠掐了一下,痛得好看的眉毛拧成了一团,疼痛平复之后,发现自己已被月儿推出了门口。
陈曦在被幽梦白“很不小心”的踩了三次脚之后,苦日子终于熬到了头,三人戴上面具,进了忘归楼的地下游乐场。
陈曦被分得的面具,就是月儿进门时用来吓人的那个催人呕吐的面具。陈曦不平道:“凭什么把最丑的一个分给我?”
“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啊,你不是说这个面具恶心吗?要是戴在别人脸上,你看了一定难过,只有戴在你自己脸上才看不到嘛。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人家一片好心你怎么总往坏处想呢?”月儿说完还露出一付比陈曦还要委屈的神色。
“哦,这样啊,那可真得感谢你哦!”陈曦说着向月儿露出一脸夸张的笑容。三人中只有陈曦戴的这幅面具是软面具,为一种特殊树胶所制,附在面上,脸部的喜怒哀乐在面具上也可以表现出来。陈曦的这幅面具当真是栩栩如生难辨真假,实乃千金难得吓人失禁搞怪整蛊的极品道具。
“靠,这种面具也不知道要多少钱?这里可没有这种高级货色可买,一定是这个死丫头平时吓人恶搞的玩具。”陈曦被月儿强行戴上面具,心中不忿地想道。月儿和幽梦白两人戴上普通硬面具,脸部也不见表情,只听得面具下传来银铃阵阵,配合着一旁陈曦的痛苦不堪,真不愧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楷模典范。
“啊!”
“哦……呃……”
“天……”
“妈妈……”
“呃……”
陈曦一路不停地对着向他看来的人们报以友好的微笑,却忘了自己脸上还戴了一幅鬼面。陈曦见旁人见到自己微笑纷纷倒地,忙对幽梦白自夸道:“小白,看到没有?‘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说的就是我这个境界了。那个什么幽梦倾城我看也未必能达到我这个层次……咦?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臊?”
“唔!”幽梦白和月儿也纷纷掩鼻不止。
“小白,你看这位仁兄的裤裆怎么还会冒热气啊?”陈曦眼尖,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
“喂,转过来!头低一点!快点!让你低头就低头,哪那么多废话?”月儿叫陈曦转过身来向她低头,在陈曦脸上摸了几下,“成了!”月儿把陈曦的脸向幽梦白那边扳去。
“哈,哈哈哈!哦,咳咳……哈哈,哈哈哈!”幽梦白见到陈曦的样子,笑得咳嗽不止,捂肚弯腰。
“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些什么?”陈曦对月儿道。
“没做什么啊!”月儿摆出一付无辜的样子。
“哼!小白,幻一面水镜给我用一下!”陈曦见月儿不招,转身对幽梦白要求道。
“哦,咳咳!”幽梦白还没缓过劲儿来,面孔憋紫,用手指了指,示意陈曦自己想办法。
“哼!”陈曦一手一个,拽着幽梦白和月儿寻了一处卖玩具盔甲的地方,把脸对着盔甲上那个造型夸张的护心境照了过去。“妖啊……哇靠!不会是变脸吧?”陈曦在护心镜中看到了一张妖冶女子的脸,吓了一跳,随即醒悟是月儿在那张面具上做了手脚。陈曦使出“风驰电掣”一下瞬移到一处阴暗无人的角落,情急之下,双手已把月儿的小手攥到自己胸口,出语央求道:“好月儿,这个面具是怎么变脸的,快告诉我吧!”
“你,你放手,快放手啊!”月儿慌张道。
“不放!你不告诉我怎么变脸,我就不放手!死也不放!一辈子不放!”陈曦耍起无赖。
月儿听了陈曦的话,眼神一亮,呆了一呆,道:“你,你不放手,我就不告诉你!”说着还昂首挺胸显示自己的决心。
“好月儿,月儿姐姐,这下行了吧?”陈曦闻言赶忙松了手。
“哼……”月儿白了陈曦一眼,牵了陈曦的手,在陈曦的面具上按了几按,告诉他面具玄机所在,让陈曦自己又体会了一下。
“呵呵……”陈曦把脸变来变去,玩得不亦乐乎。
“大哥!”月儿抬头望着陈曦。
“嗯?”陈曦停下了手中的变脸大业。
“大哥,如果……如果月儿不教大哥变脸,大哥,大哥会不会真的一辈子,一辈子牵着月儿的手?”月儿双手握住了陈曦的双手。陈曦被月儿触到双手,过电似的抖了一下,看着面具下那两颗闪动的星星,陈曦心头一颤,狠了狠心,别过头去,口中只发出了两个感叹词:“啊?哈……”咻地一下,陈曦实在想不出“啊哈”下边该说些什么,只好运起“风驰电掣”,带月儿回到了卖盔甲的地方。
“嘿!哈!呀!哈!”幽梦白笑够之后,猛然发现陈曦和月儿竟然齐齐不见失了踪影,只见游乐场里人头攒动,也不知上哪儿去找那个该死的陈曦。幽梦白气苦若狂,便开始以挑货为名,让服务生拿着大盾牌,自己抄起大砍刀,咣咣哐哐对着盾牌泄愤不已。
陈曦刚移回来就听到金铁交鸣铿锵阵阵,心中大叫不妙,只好缩到一旁看着幽梦白在那里乱砍一通,准备让他砍累了再说。
幽梦白胸口剧烈起伏,呼哧声声,已是强弩之末,气呼呼地拄着刀在那里喘气,却见一支特大号的雪人笑容可掬地窜到自已眼前;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可恶的陈曦一脸讨好的拿着一个大雪人喂到自己嘴边。
这雪人可是忘归楼的招牌之一,是忘归楼不惜血本,用大型空间魔法,从终年不化人迹罕至的大雪山上把雪运到大陆各处分店。再由精通水系冰雪魔法的冰点师(冰雪因为是水的结晶状态,所以在轻风大陆冰雪魔法被归类在水系)在雪中混入蜜糖和各种干花坚果粉末,塑成各种可爱的雪人,最后用细木棍穿起来卖给顾客。此种雪人吃起来膨松爽口,入口即化,甜美无匹,齿颊留香,甚受顾客们喜爱,只是价格奇高,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
“小白,快吃啊,还愣什么?”陈曦见幽梦白有些发傻,忙提醒他道。
“你刚才怎么也不说一声就不见了?”幽梦白问道。
“哦,我看你笑到肚子疼,便没叫上你。让月儿先带我去卖雪人的地方尝尝鲜,这个是给你带回来的,快吃吧!”陈曦解释道。
“哼!”幽梦白拿过雪人,一声不吭地吃了起来。
“喂,你也吃一口!”幽梦白吃着吃着发现串雪人的竟然不是木棍,而是一支晶莹剔透霞光流动的五彩魔晶棒,便举起剩下的半支雪人凑到陈曦嘴边。
“哦,好了,你吃吧!”陈曦象征性地咬了一口。
幽梦白吃完了雪人,把那支五彩魔晶棒小心地收进了怀里。
“走吧,我们去赌两手!”幽梦白拉着陈曦向赌场走去,心里想着最好在月儿面前狠狠赢上几把金币,让月儿家开的忘归楼多赔点钱,好气气这个缠人的小妖精。
“这位先生,这面盾牌和这把刀您还没有付款!”卖盔甲的服务生在幽梦白后面急急道。
“你没看轻轻敲两下就变形了吗?这种假冒伪劣也敢卖?我不告你们卖假货就不错了!还啰嗦?”幽梦白瞪了一眼服务生,雄赳赳气昂昂地转身便走。
陈曦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服务生别出声,自己把钱付了。至于那被砍到扭曲变形的刀和盾,便让服务生自行看着处理了。
“陈曦,你看我赌什么好?”幽梦白看着各种赌博花样,只觉眼花缭乱,也不知该选哪样才好。
“这个……我看就轮盘赌吧!”陈曦心痛幽梦白从自己钱袋里拿出的那一千金币换的筹码,准备找个稳赢不输的项目。
“好,就轮盘赌!”幽梦白押了十个金币的筹码到十号。
一阵滚动之后,按陈曦的心意,小球果然停在了十号上边。赌桌上嵌的魔力感应晶没有丝毫反应。幽梦白赢了十倍,一百个金币。
“陈曦,这次你来押!”幽梦白把赢来的一百金币的筹码甩给陈曦。
“哦!”陈曦把筹码押到了三十六号。又赢了十倍。
“月儿,这次你来押!”幽梦白大方地把一千金币的筹码给了月儿,心里却在想着事不过三,福无双至,不如让这钱在月儿手里输掉欠自己个大人情,反正还有一百个金币的赢余。
“我?”月儿显然没想到幽梦白让自己来押,“我也押三十六号吧!”月儿没动筹码,跟陈曦押了同一个号码。
“哇,中了!”月儿大叫着,忘形地抱住了身边的陈曦。
“还是三十六号!”幽梦白也没动筹码,继续押在三十六号上面。
“三十六!三十六!三十六!三十六!……”三个人一起在轮盘前大叫。
“耶……”三人击掌相庆。
一个号码连中三次,按着忘归楼的规矩,如果所押号码大于赔率,则以所押号码数为赔率。结果三人这次赢了三十六倍,整整三十六万的金币。
“小白,喂,等等我!”陈曦用前襟兜着近四十万的筹码,在人群中狼狈地跟在幽梦白后面。幽梦白见每赌必中,以为是月儿在旁边示意的,便让陈曦拿了筹码离开赌场,四处乱转看看还有什么好玩的没有。赌场的筹码在整个游乐场里都可以当现金结算,幽梦白就这么让陈曦直接兜着一堆筹码到处乱跑。
“小白,等等我!喂,你乱摸什么?流氓呀!”陈曦面具上此时显出的是一付妖冶女子的面孔,又兜着筹码双手不敢乱动,结果被人给当成风sao女人大吃豆腐。
“砰!”
“啊!”
“呜!”
幽梦白听到陈曦呼救,回过身来,不问青红皂白,凡是看着像色狼的,统统被他放躺在地。都用了相同的一招——撩阴无影脚。
“小白,是他摸的我屁股!”陈曦以眼神示意身前刚及自己腰部高矮的小男孩才是罪魁祸首。
“你确信?”幽梦白看着这个小男孩儿,实在不敢相信色狼低龄化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你别瞧不起人,就是我干的,你想怎么样?”小男孩儿挺胸叉腰,一幅小太岁的样子。
“你……”幽梦白看着小男孩儿,也不知说什么好。
“来,让姐姐抱抱!姐姐就喜欢你这样有男子气概的英雄好汉。”陈曦一手兜住前襟,一手在脸上抹了一抹,蹲下身子,笑靥如花地要把小男孩儿抱进怀里。
“哇……妈妈,我要妈妈,哇……”小男孩儿眼前的妖冶女子眨眼间便成了一个满脸腐肉蛆虫蠕动的怪物,而这个怪物竟还要抱自己,小男孩儿吓得大哭起来。
一会儿,小男孩儿的妈妈找了过来,抱住小男孩儿连哄带劝。幽梦白好奇,上前问了这个小男孩儿的名字。
“小脓包名叫田伯光!”幽梦白跟陈曦挤出了人群,在陈曦耳边笑道。
据说这位小男孩儿经此一吓,从此看破红尘不近女色,终成一代高僧,法号——不可不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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